早安(铁窗泪版

文手,应该吧,主混APH、CH,次。沙雕一枚,文笔比较渣渣,基本上都是全员推吧,C P杂食党,(但是不喜欢被描写的娇娇弱弱的受)

好久不见

       “我可怜的亚蒂,他得了严重的躁狂症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温暖的阳光精致的下午茶,怀中还有美人相陪,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午后,海景酒店果然还是最棒了!在美国享受难得休假的弗朗西斯不禁想。

  他和怀里的漂亮女人夸夸其谈自己旅行的经历,美丽的女郎满脸崇拜,大胆热情地表示自己做梦都想成为如此一名优秀先生的妻子。弗朗西斯回以微笑,抿了一口上好的红酒,又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,正是精彩时,手机响起。他看了眼来电,将手机翻个面放在桌上,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女郎谈笑风生。女人的眼中含着一丝探究,半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先生,那不会是您的妻子吧?”弗朗西斯看着她“哦亲爱的别开玩笑了,哥哥我是单身呢!”

  手机响了一会儿自动挂断,又锲而不舍的再次响起。弗朗西斯不情愿地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,还向女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。

  “嘿,波诺弗瓦!怎么不接电话?”手机响起院长难掩激动的声音。

  “这不是接了吗,刚刚有点事,怎么了?先说好,别谈工作,我可是在休假。”弗朗西斯一如既往的有礼,却在这时回头对女郎做着夸张的表情手势吐槽扰人清闲的上司。

  “你现在在美国对吧?美国那边的分院有病人点名找你,说是必须得你去,费用好商量。”院长声音激动,不做铺垫直接切入主题,看来对方是真的要给很大一笔钱。

  但是,“病人?”弗朗西斯略显无语“咱们可是精神病院,病人点名找我能有好事?你不怕对方是来弄死我的?”

  “不不不,说错了,是病人的监护人,老人家嘴一快就容易说错话,谅解一下嘛!”

  “不去,我在休假。”毕竟钱是给医院的,可怜的医生只能领工资。

  “费用方面大部分当然是交到你手里。”

  “好吧,哪个分院?我在加利福尼亚州。”

    

  弗朗西斯也没想到,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的车程内,医院能给他准备好一间单独的办公室,装修风格还挺雅致。他更没有想到的是,点名找他的人居然是阿尔弗雷德——他那几年前和平分手的前任带大的弟弟。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  “嘿弗朗吉,好久不见!”阿尔弗雷德穿着一身休闲装,带着眼镜,热情的跟他打招呼

  弗朗西斯镇定地看着他“好久不见阿尔,你找我?哦,对了,我怎么不知道你戴眼镜?看起来变憔悴了。”

  “唉,在读书嘛,导师老是要我写那种死长死长的论文,天天对着笔记本打字,可不就近视了,真是的,搞得我都不帅了!”

  “你大学不是应该已经毕业了吗?现在——”

  “Hero现在是研究生哦!厉害吧?”

  “考研了?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来着?”

  “是——动物行为学!”

  “真厉害呀!所以你找我什么事?”

  阿尔弗雷德原本兴高采烈的神色黯然下来,轻轻的说: “可怜的亚蒂,他得了严重的躁狂症……这段时间本来是我在照顾他,但是我过几天要去实地学习了,也只有把他送来找你了……”

  躁狂症?他怎么会得这种病?弗朗西斯感觉头疼,本来呢,是为了赚钱来的,现在倒好,滩上这么些麻烦事。

  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,“如果你不帮我照顾亚蒂,那我就没办法去实地学习,就不能毕业了……”

  弗朗西斯倒不觉得跟前任相处有什么难的,他们是和平分手,没有哭闹没有宿醉,更没有那些小说里写的在暴雨中心碎,他们分手的时候就跟往常一样,甚至还互相拌了几句嘴,就没有然后了。他只是不大理解,亚瑟为什么会得躁狂症?他想着反正原因治疗过程中也会知道的,就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答应下来。

  阿尔弗雷德这才表现得正常一点,弗朗西斯送他下楼,阿尔钻进驾驶座前对他说亚蒂已经在病房了,费用手机上聊。然后那辆黑色的车就这么开出去了。

  弗朗西斯又进了医院,来到亚瑟所在的病房,轻轻的敲了敲门。开门的是这里的护士,她貌似是新人。窗帘开着,病房内很敞亮,弗朗西斯一进病房第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亚瑟,对方看上去精神委靡,对于弗朗西斯到来连头都没抬。护士把门关上后就紧紧地贴着墙角,对于被绑在椅子上的金发男人表现得有些害怕。弗朗西斯对着亚瑟说:“嘿,好久不见,我说亚瑟,记得之前的赌约吗?我赢了,再见面时,你果然比我狼狈。”

  亚瑟就这么被绑在那里,听着弗朗西斯用一贯的风凉话问候,没有任何反应,任何,他甚至没有抬头翻个白眼。

  弗朗西斯皱眉,证实了心中的猜测,他问墙角的小护士:“你给他打镇定剂了?”

  小护士战战兢兢,表现得有些委屈:“他太吓人了,明明那么瘦,却是几个人才按住他,要是不打镇定剂,那我也要进医院了……”

  弗朗西斯也能理解,毕竟躁狂症病人发病的时候力气确实大得恐怖,何况那是亚瑟,他摆摆手,走近亚瑟身边,蹲下去翻看他的眼睑,不想手刚刚凑近他的脸旁就被死死咬住,痛得弗朗倒吸一口凉气,急忙喊护士帮忙。小护士手也快,几乎是想也没想手中的镇定剂就又给亚瑟来了一针。亚瑟慢慢松口,直接晕厥。

  弗朗西斯也顾不上手疼了,“你怎么想的?短时间内两针镇定剂超量了!会出事的你知不知道?”

  “那!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嘛……总不能看他把你手咬废吧……”

  弗朗西斯当然明白,就是急了点嘴就快,顾不上向小护士道歉就赶紧把人送进急救室。亚瑟在做各项检查的时候,弗朗才想起来关心自己的手,咬得挺严重的,齿印渗血,好在人的牙齿不够坚利没伤到筋骨。护士给他包扎的时候,他想着自己跟亚瑟之间的事,分手的时候很平淡,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尽管别人都说他们分手分得很离谱。

  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一起喝咖啡,一边喝就一边拌嘴,你嘲讽我一句,我回敬你一句,一会儿说说这个,一会儿扯扯那个。到了后来说的少了,那天他们坐在咖啡店里,安静地喝完了各自的咖啡,同时放下杯子,然后对视一眼,亚瑟先开口了:“看来你所谓的魅力还是不够啊,红酒混蛋。”弗朗西斯眉毛一挑:“你也不行啊,死眉毛。”然后两人各自起身,走出咖啡店,“那咱们就各自飞吧,打个赌,看看下次见面时谁更狼狈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医院对面的大楼里,拥有一双漂亮蓝眼睛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,望着那间病房,那里已经没人了, 洁白的窗帘随风飘着。男人脸上挂着招牌的微笑,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显示随着一声“咕嘟”的入水声,他起身离开。

  一名服务生过来收走了桌上的杯子,黑色的长发随着弯腰的动作垂下,他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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